甘忠荣
甘忠荣,成都人,1964年毕业于西南政法学院。(现西南政法大学)毕业后分在贵阳市省级机关工作。次年底因支援三线建设,怀着满腔热情到六枝特区(当时为矿区)。先在公安、后在法院工作。因有写作爱好,对法学和司法有研究兴趣。在任职期间,常挤时间侧重在法学领域向国家级和省级刊物投稿 ,幸被一再刊用。(京、津、沪、及本省)也多次接到出席全国性学术会议(法学方面)的邀请。相当一部份编辑部、出版单位来函联系将拙作收入所编丛书(如《中国跨世纪改革发展文献》等等)。上世纪五十年代,在成都读中学时,由于受历史老师孙老师养鸽(外籍鸽;有“原环鸽”)影响,而养孙老师能飞数百公里的“洋鸽”。参加工作后,也时断时续养。养时,每年均高位获奖。(前十名;冠亚军也曾多次获过)也曾被选为鸽会负责人。因有养鸽爱好,历来又有留意搜集赛事报道、有关种、养、训以及研究信鸽文章、书、刊的习惯。作者养鸽,纯属中小学爱好的延续。参加工作后时断时养。 是娯乐型从不是重金引种。从未用高价买鸽。但在贵州高原,(王伟克先生称的:“不适翔地区”)育出了从武汉国家赛飞回六枝属千公里级的信鸽。(云、贵高原千公里难飞)在公棚,五百公里决赛也入围获奖。在本地也夺得过三关赛冠军(柳州至六枝450公里当日归;也是单关冠军;系该千公里雌之直女)。因故,还在献余热。  因长期从事法院工作,作了应作的工作,最高人民法院认为笔者“为我国社会主义司法建设做出了贡献”,受到颁证表彰。  我国信鸽竞翔活动起步晚,尚处于初级阶段。与赛鸽强国存在巨大差距。(尚无一个举世公认的快速中、长程品系。这是历史条件造成的。)鸽界面临的历史任务是:我国如何由世界第一赛鸽大国迈入赛鸽强国。虽然任务艰巨、道路漫长。但不举步不行啊 。不才愿为此呐喊。就此打住 。      甘忠荣先生联系方式联系地址:贵州省六枝特区人民法院  或寄:贵州省六枝特区平寨镇文化路(加手机号会收到)邮 编:553400宅 电:(0858)5324623         手 机: 13885876696            Email: ganzhongrong@126.com 加入时间:2007-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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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纪录片揭秘湖南罗霄山候鸟大屠杀现场

时间:2021年10月12日    浏览: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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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湖南罗霄山候鸟大屠杀:一天打死一吨鸟
     2012-10-25 10:16:23 来源于:人民网
     来自湖南、江西的猎鸟者开着车,扛着枪来到湖南桂东捕鸟。被枪打伤或打死的候鸟售价很低,用枪捕鸟,更大程度上成为了猎鸟者的“娱乐活动”。本版摄影/李锋
    【对话人物】
    李锋。湖南省青年摄影家协会副主席,《长沙晚报》摄影记者
    【对话动机】
   10月16日,纪录片《鸟之殇,千年鸟道上的大屠杀》在网上引起关注,不到一天,该片子在优酷网上的点击量就超过了15万。
    这个12分钟的纪录片拍摄于湖南省罗霄山脉的大山深处。志愿者李锋和他的两名同伴先后8次,前后历时一个月,在大山里坚守,直击了候鸟迁徙道路上的杀戮。
     10月19日,新京报记者对话了该纪录片的拍摄者李锋。
     拍摄
     冲着最危险的杀戮现场
     新京报:为什么会想到拍这个纪录片?
     李锋:因为身边很多环保志愿者告诉我,湖南很多地方对候鸟杀戮很严重。此前没有人近距离接触和拍到杀戮场面,我觉得只有将这个场面拍到,赤裸裸地展现在公众面前,才会触动人心。
   
我希望把这一现场记录下来,让更多的人关注它们(候鸟)的命运,并引起政府重视,这样才能减少杀戮。
    新京报:为什么选在桂东县的罗霄山脉拍摄?
    
李锋:因为这里打鸟的很专业,全部是持枪。我们是冲着最危险、最恶劣的杀戮现场去的。
    新京报:你们偷拍黑枪打鸟会不会很危险?
    李锋:有很惊险的经历。第一次拍摄,枪一响我就举起单反相机,这时对面山头上照射候鸟用的LED灯扫了过来,就像枪战片中哨兵台上的灯光一样。
    同伴是退役侦察兵,他喊了一声“照到我们了”,转身就跳下了悬崖,我也拿着相机跟着跳了下去。好在这个悬崖只有一百多米深,而且上面长满了茅草,翻滚中,我们抓住了茅草而没有滑落谷底。后来才发现手都被划伤了。
  
 现场
     飞得过这个山头,飞不过那个山头
    新京报:你们看到的打鸟的场面是怎样的?

   李锋:第一次拍摄是9月21日,我们准备了军用迷彩衣服盖在身上,躲在灌木丛中。晚上8点多,对面山上LED灯就亮起来,照亮整个山谷。我拍过很多明星演唱会,但却没有见过一个演唱有如此壮观的灯光。
  
  新京报:你估计有多少打鸟的人?
    李锋:一座山头,有几百盏LED灯,后面隐藏着上百杆枪。鸟群飞过时,在LED强光下就成了一个个白色亮点。接着此起彼伏的枪声响起,很多鸟都掉了下来。枪声之后就有人喊"打到了、打到了"。然后就是笑声。
   他们是有专业分工的,有人专门打灯,有人专门打枪,还有人拿着手电筒去找击落的鸟。这些鸟飞得过这个山头,也飞不过那个山头,不在这个山谷打下来,就会在那个山谷打下来。
   新京报:打鸟的都是什么人?
    李锋:有三类人,一种是土着村民,他们上山打鸟只是为了改善伙食,他们一般拿着手电筒,设备很差。
   第二种是职业团伙,他们会霸占一个山头,设备非常专业,打的鸟全部用来卖的,甚至形成一条龙产业链;其中有一部分甚至从北到南跟着迁徙的候鸟一路捕杀。
   还有一种是拿着猎枪过来寻乐子的,我们拍摄时经常见到挂着广东、江西等地牌照的豪车,他们带着美女和啤酒,提起鸟枪,撑个雨伞来体验打猎的“贵族”生活。他们完全把打鸟这种行为娱乐化了,我觉得非常可怕。
 
   新京报:你们观察到的打下来的鸟有多少?
   李锋:有个村民告诉我们,10月3日那天打下来的很多,足有一吨。你想想,一个山头有两三百盏灯,一盏灯代表一伙打鸟人,这个数量是难以估计的。
  
   监管
     鸟道位于“三不管”山区,取证难度大
    新京报:打下来的鸟一般都流向哪里?

   李锋:当地有个习俗,小孩断奶之后第一顿饭“开斋”就是吃鸟肉,喝鸟汤。县城里几乎每家餐馆都有鸟类出售。
      桂东县市场里,也有人提着网袋装着的鸟兜售,多的10多只,少的两三只。卖完后再回家拿。我们在市场附近的一个窝点看到大约一百多只鸟。除了在当地卖,还有很多鸟会被卖到外地。
  
   新京报:这些鸟能卖多少钱?
    李锋:价格不一样,有些鸟每只只卖5元,受国家保护的鸟类价格就很高,一个饭馆对天鹅的要价是300元。
   当地农民收入很低,月均收入1000元左右。候鸟过境的两三个月,有村民说能挣个万把块钱。
     新京报:除了桂东县,还有哪些地方有打鸟的情况?
     李锋:湖南邵阳、娄底、益阳、郴州地区都有。
     新京报:你们就屠杀候鸟的事情报警了吗?
    李锋:我们找了桂东县的林业公安局,但林业公安只管山上的事,市场上的事情归工商。后来公安、工商联合城管,出动三批人来检查市场。但这些人还没到市场,那些卖鸟人就纷纷躲起来,最后在市场只找到3只鸟。
    之前没举报时,城管的工作人员与卖鸟的人擦肩而过,也没人管。
    新京报:你认为政府监管难处在哪?
    李锋:候鸟迁徙经过的地方多是深山老林、地广人稀,很多都位于几个县交界的“三不管”地带,而且鸟群经过时都在深夜。林业公安上山要花费巨大的人力物力,打鸟人一见动静立马逃走,山区那么大,根本找不到人,更不用说抓到证据刑拘了。
  
  另外,去执法的工作人员也面临生命危险,打鸟人都带着枪,要是遇上枪击,很可能连打暗枪的人都找不到。
       新京报记者 李超 湖南长沙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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