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川堂兄弟鸽舍 [萧县 亳州]
颖川堂我们陈氏的堂号,家在安徽宿州萧县。鸽舍分兄鸽舍,在老家萧县赵庄;弟鸽舍,在安徽药都亳州。兄弟陈鑫陈振华,从小都酷爱养鸽子、兔子。 小学三年级,我们开始养肉鸽,家鸽。记得有一次,我俩用一只八斤重的兔子和两只家鸽跟同村的一个信鸽爱好者换取了一对半月龄的信鸽。由于当时没有保姆鸽,我们就用手一点一点地喂。这一对信鸽使我们兄弟俩养鸽的兴趣逐渐浓厚。 随着年龄渐增,我们兄弟俩都无暇养鸽:哥忙于鞋业,我在外求学。这致使我们兄弟俩中间有短暂的停养。直到2008年,我毕业到亳州教书已两年,一次偶然的机会,才让我重新开始养鸽。 那是由于2008年老婆怀孕在老家待生,我独身一人在亳州一所寄宿制学校教书。周末无聊之际,去花鸟市场溜达。意外发现有卖鸽子的,我就买了一只北京的天落鸟雌鸽,在学校的单人宿舍里喂养。 由一只到两只,再从两只到四只,以致我的养鸽兴趣渐浓,难以抑制。由于当时东拼西凑,种鸽质量低,我一直没有飞太好的成绩。 直到2009年在鸽市遇到韩成华老师,我才懂得鸽子是讲血统的。经韩老师介绍我引进亳州火车头信鸽协会一鸽友的一羽灵宝500公里综合亚军雄鸽(环号2007-12-065326),并让它与韩老师的一羽红轮雌鸽(环号2008-32-106803)交配作育,喜得良鸽。 2009年9月8日头窝就作育出一只红轮雄鸽(2009-32-492234),此鸽在亳州火车头信鸽协会当年的幼鸽赛就飞了个500公里综合8名,以后500公里赛事中又得过综合17名、19名、20名。直到2012年5月10日,灵宝站500公里决赛中此鸽勇夺桂冠。比亚军快3分钟,季军快12分钟,终圆我的冠军梦。此鸽我命名为梦想号,杂交和回血作育的子代都有上佳表现。我们让它作为鸽舍基础种雄。 后来因鸽会需要,我成为亳州火车头信鸽协会的一名电脑员,本着严肃,认真,公正,准确,一次又一次完成鸽会交给我的任务。既而,我又被提拔为鸽会秘书长。 我先后为江苏泰州和无锡,安徽芜糊火车头信鸽协会作过监放工作,并且在2012年春赛撮合亳州、淮南、阜阳举办首届宝鸡1000公里联翔,并亲自到宝鸡去司放。还有私下电话恳请上海局火车头信鸽协会理事长陈喜藻老师赞助三羽甘纳斯幼鸽奖励给亳州火车头信鸽协会前三名鸽友,并采取抓阄的方式,但鸽会领导除外,真正体现三公原则。对于这场比赛,鸽友皆大欢喜。 讲到这,我不得不讲一讲挚友,也是忘年之交的陈喜藻老师。陈老师是中国信鸽协会裁判委员会委员、中国信鸽协会国家级裁判、中国火车头信鸽协会竞翔部部长,也是上海局信鸽协会理事长。 在他润物细无声的教诲下,养鸽和管理鸽会我都获益匪浅。 首先,陈老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给我讲述毕生的养鸽心得。他让我懂得好鸽子来之不易,要用心好好地去对待它们;不能急于求成,老龄鸽子代慎放。由于工薪阶层的我无法重金引进大名鸽,他就源源不断地给我提供种鸽支援。支援的种鸽血统:詹森019,甘纳斯-道波,桑杰士-狼狗号,摩利斯•卡萨。 在陈老师源源不断支援的种鸽中,我有一只詹森019血统的深雨点雄鸽(环号2010-32-013670)。它是陈老师2011年送万佛赛鸽中心决赛206名,环号世博2011-161910赛鸽的哥哥。此鸽与梦想号之母头窝作育出一只绛鸽(环号2011-32-030220)。 此绛鸽曾在淮北市信鸽协会500公里北路决赛中荣获综合40名,后来又多次500公里高分速回归,后代发挥稳定。由于起初此绛鸽脚带的是亳州火车头信鸽协会的大奖环。我哥问我要鸽起棚,我就把此鸽给了他。天有不测风云,没想到的是2011年我鸽舍鸽子集体得病。为了保留来之不易的种鸽,当年幼鸽我全部杀掉。此鸽因此幸免于难,躲过一劫。在家乡又有如此始料未及的发挥,也许它是做梦也想回乡的缘故吧!我因此把此绛鸽命名为梦乡号。我们让它作为鸽舍基础种雄。 其次,陈老师教导我:管理鸽会一定要一身作则,处处要为鸽友谋利。记得,上海局火车头信鸽协会江淮片首届宝鸡联翔赛,我先是自费购置两个小型赛鸽笼600元。为了尽量照顾鸽友利益,每羽只收费25元。赛事共计收鸽75羽,刚刚够奖金的费用1700元。我为了不跟鸽会增添负担,再次拿出车费、人员补助费共计1491元。这都是与陈老师的教诲是分不开的。 加入时间:2013-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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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老红公

时间:2013年05月08日    浏览: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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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巴特和老巴特是父子,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爱好是鸽子。在国血盛行的年代,老巴特在边城曾经是赫赫有名。当年,谁家有几羽老巴特的鸽子,那简直牛得不得了。

  老巴特最牛的一羽鸽子叫老红公,它的父母来自上海杨登元家,西翁血系。这羽鸽子若是放到现在,再放到国外的某名家手里,绝对是天价。该鸽在大大小小的比赛中共计获奖十一次,从三百公里到一千公里都获得过前三名。它曾三次远征边城的一千公里,首次获得六名,二次获得亚军,三次获得当日归冠军。

  随着时间的推移,老巴特和他的老红公渐渐淡出鸽友的视线,小巴特却风头正健。他有钱,因而能跟上时代的节奏,外面流行什么鸽子,他买什么鸽子。有钱的人闲时间少,所以,他往往把鸽子买回来后往种鸽棚内一丢,剩下就是老巴特的事了。

  老巴特也很个性,如果儿子买回来的鸽子不合他的心思,他绝对不会用一下,不管花了多少钱。为了这点事,爷俩见面时往往脸红脖子粗。小巴特经常接触外面的世界,他对鸽子的配对、管理以及种鸽的取舍有他的标准,老巴特跟进的速度太慢,因此他们的矛盾从种鸽身上又蔓延到了其他的领域。

  做父亲当然还是要让儿子,每逢配对期间,小巴特总要回来指手画脚地将鸽子组好对,然后让老巴特去执行。可能是吵得烦了,也厌了,老巴特不再跟儿子较真了,一般都随儿子的心思。小巴特很忙,他回家的时候并不是很多。趁着小巴特不在家的日子,老巴特总要按自己的心思藏着掖着配几对鸽子。每到比赛,遇到好天,距离近些,小巴特指定配对的鸽子常常能够夺金揽银;若是比赛的距离偏长,又有一定的难度,老巴特配对的鸽子总能不负众望。

  小巴特慢慢地看出了父亲的小把戏,觉得这样也不错,只要他不过格,他什么都不说。

  爷俩最激烈的一次争吵是因为一羽叫红色妖姬的雌鸽。这鸽子当时可是红得发紫,它是瓦特著名的小红后代,小巴特用了五万块钱的代价才买回来。他当时给这鸽子的指定配对雄是电脑秃头199的一个孙子。

  某日,他办事路过家门口,抬腿上了楼。来到楼顶的鸽棚,在种鸽棚内转悠了几圈,没有看到那羽鸽子。小巴特有些纳闷,当他转到旁边那个比较简陋的小赛鸽棚后,却发现这鸽子与老红公在一个窝里。小巴特简直愤怒到极点,他不止一次让老巴特淘汰老红公,可他居然把自己最心爱的东西这么给糟蹋了。

  老巴特提着菜将进门,就看到了儿子愤怒的脸,他知道儿子看到了什么。那天,小巴特重重地伤了父亲。他也不记得自己跟父亲喊过什么,但他听到父亲跟他喊:“你有你心爱的东西,我也有!”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小巴特将整棚的种鸽从父亲那里的鸽棚挪到了自家的楼上,并且雇佣了一个教练。

  转过一年,北京的一个朋友带着某公棚的老板来了,他非让小巴特交几羽鸽子。小巴特的棚内根本就无鸽可交,仅存的几羽幼鸽也是为一个大棚准备的。无奈之下,他只好给父亲老巴特打电话,父亲那边恰好有十几羽将将下橱的幼鸽。小巴特带着这几个人从父亲那边把鸽子交走。

  这年的秋天,小巴特的运气非常差,公棚比赛输得一塌糊涂,鸽会比赛也是狼狈不堪。他甚至都忘记自己在北京那个小棚的十几羽鸽子了。有一天下午,小巴特忽然接到北京朋友的电话,他说:“你的鸽子预赛成绩不错,后天就要决赛,押不押?”小巴特这才想起从父亲那边交走的十几羽鸽子,他对那些鸽子根本就不抱希望,随口说:“不押,那都是老爷子那边出的,没希望。”

  撂下电话,他还是有些好奇,顺手打开电脑,查到预赛成绩一栏后,看到自己名字下面的鸽子还有八羽,最好成绩的两羽鸽子都是红色,一羽是三十六名,另外一羽一百四十二名,环号还连着。

  小巴特思谋了一阵,忽然想起好久都没看过父亲了,于是,下楼开车去了父亲那边。进了门,父亲正在吃饭。见他进来,父亲起身给他盛了一碗饭。小巴特也饿了,他边吃边说:“爸,从你这儿交的那两个红鸽子是什么鸽子孵出来的?”老巴特想了想说:“好像是那个老红公出的。”小巴特说:“那都十岁的鸽子了,你还出那干啥?”老巴特没言语。

  父亲的话让小巴特彻底死了心,他嘟囔道:“我还以为是那个瓦特小红母的后代呢。”老巴特迫切的望着他说:“那鸽子飞得怎么样?”

  小巴特说:“还不错,我还说押点钱呢,这下可不能白扔那钱了。”老巴特说:“我给你钱,你替我押上点。”说着话,老巴特从床底下拿出了二百块钱。

  小巴特说:“快拉倒吧,押也白押,那么多好鸽子你不用,偏偏要用那只,真是的!”

  老巴特的眼神黯淡了,他缓缓转过身。就在他转身那刹那,小巴特忽然觉得父亲老了,他不再跟自己争吵,也没那么大的脾气了。他轻声说:“爸,你真想押那鸽子?”父亲愣了一会儿,慢慢坐到沙发上摇了摇头,但那眼神分明是想押。在小巴特的心目中,他的父亲从来都不是这样的性格,从小到大,他几乎没听到过他小声说过话。

  小巴特的鼻子发酸,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用力摇了摇头,掏出电话给朋友打过去说:“把那两个红的给我通押了。”

  挂掉电话,他回转身时,看到父亲的脸上绽出了笑容。

  小巴特的心情忽然好了。那一刻,他觉得钱花得很值,虽说通押一羽鸽子需要一千八百块钱,两羽就是三千六。

  比赛那天,小巴特很忙,父亲却隔一会儿就给他打一个电话。他本想发作,但听到父亲一次比一次小心的声音,仿佛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心又软了。

  他知道父亲急迫的心情,他也这样煎熬过,于是给朋友打去电话说:“我的鸽子回来后,你给我爸打电话,他比我急。”那边答应后,他又给父亲打去电话说:“你等电话就行了,那边的鸽子到了就有人告诉你。”

  傍晚越发忙了,小巴特正在训斥他公司的几个高管时,电话铃响起,看了看号码,又是父亲。他没好气地说:“不是告诉你了吗?有人给你打电话!”说毕,挂掉了电话。可正当他愤怒地拍桌子时,父亲的电话又来了。小巴特再次接起,父亲说:“儿子,你又在发脾气了。”小巴特没好气地说:“老祖宗,求求你,别再麻烦我了。”父亲怯怯地说:“爸是想告诉你,咱们的鸽子飞了个冠军。”

  小巴特愣了一阵才回过味来,“爸,你说啥?”

  老巴特说:“你的那个朋友将将告诉我,咱们的鸽子飞了个冠军。”小巴特抓起电话,还没等拨号,电话却响了。他接起电话,朋友无比兴奋地说:“巴特,你赢了,鸽子单独归返,到现在就那么一羽。”

  两年后,父亲走了,小巴特将父亲满棚的鸽子都清理掉后,惟独留下了老红公。老红公的待遇非常高,单独占着一个棚。他从来不让别人动手摸它,包括最好的朋友,直到它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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