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里欧先生
搞1200公里以上,超长距离的信鸽比赛, 实际上是对信鸽的摧残和伤害,在西方鸽界早已成为共识,随着现代赛鸽浪潮的兴起,已无立锥之地。在中国大陆自新中国以后,以“国血”为代表的赛鸽飞行2000公里的所谓的神话比赛,实际上是由一种思潮的演变,一种潜在的诱惑,曾经配合中国历次臭名昭著的,上海等南方城市组织的信鸽1500-2000公里比赛,造成信鸽飞行速度的大倒退,很快形成了中国快速赛鸽资源枯竭。故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中国鸽界的有识之士开始对中国信鸽比赛距离,是否科学进行检讨和批驳。但是,由于国情的原因,批驳之路很不顺畅,遭到了一些既得利益信鸽协会,和超长距离派人士的攻击和曲解,故要彻底截止信鸽超长距离(1200公里以上)比赛的流毒可谓任重道远。
前一阵子(疫情前),鸽界一些“救世主”鸽会领导,再次制定超长距离1200公里以上比赛。这是非正常的心态,所谓科学赛制的实质上就是可怕的科学主义作祟使然。那么什么是“ 科学主义”呢?科学主义”毕竟是个舶来的学术名词,故也不妨看看其“原版”是怎么说的——《韦伯斯特百科词典》原文:SCIENTISM, The belief that the assumptions, methods of research, etc., of physical and biological sciences are equally appropriate and essential to all other disciplines, including the humanities and the social sciences. (Webster''s Encyclopedic Unabridged Dictionary of the English Language, New Revised Edition, Portla翻译过来是这样的:“科学主义指一种信条,认为物理科学与生物科学的假设、研究方法等对于包括人和动物在内的,所有学科同样适用并且不可或缺”。“原版”的定义,科学主义都是一种贬义的概念。它其实就是一种现代迷信或曰“科学迷信”。这种对科学的偏执,在中国鸽界可以说是无时不在、无处不有,中其毒者(我们大家)往往并不自知,正如上述所指出的那样:“科学主义是他称,很少有人自称”。因此,目前甚嚣尘上的标榜“制定所谓科学比赛”的那些人,并不清楚自己已经滑入害人害鸽的泥沼。古希腊哲学家曾经说过这样一句名言:“人是万物的尺度。”对于从事信鸽运动的人来说,这应该是一句再合适不过的座右铭了。那种用科学仪器作为判断尺度,视人脑判断不如电脑分析人脑的知识库。根本不了解赛鸽真正的体能“制定赛制”,究竟能制定出什么结果来?我想是不言而喻了。
体育的马拉松也是有身体极限,鸽子也是一样在1200公里以下,比速度,好天气有好天气的速度,坏天气有坏天气的速度。中国没有特色,说特色就是在讲外行话了,翻开中国历史看看,我们好像什么都信,又好像什么都不信,最后形成较为复杂的性格。但又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就是迷信和盲从,这导致我们总处于矛盾和困惑中,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在几千年璀璨文化的夺目光彩里,变态和缺德的事总是层出不穷。赛鸽运动非常漫长,在国际鸽联上有一种理论说是公元前三千年左右在埃及就出现了赛鸽。公元前一千年左右,埃及就出现了赛鸽比赛。现代赛鸽运动起源于比利时,一百二三十年的实践证明:1200公里以上的比赛,赛鸽疲劳过度对鸽子伤害极大,超过两日归巢的比什么呢,比赛速度吗?还是比耐力?一路上鸽子休息了多少回我们不知道,实际上没有公平公正的判别可言了。中国赛鸽领域的初步正常化,开启源于中国的改革开放政策。大陆鸽友开始大量引进比利时、荷兰飞翔速度快的鸽种,中国的信鸽体育运动,也因中国举办的国际公棚赛,地方市县举办的特比环赛,而逐渐地走上正轨,其实比赛比的就是个速度。原中鸽协公冶民主席曾经指出:“赛鸽是一项大有前途的体育运动,要把赛鸽像奥林匹克的运动员一样比个速度出来、比个高水平出来;我们在推向社会的同时,要加强信鸽比赛赛制的研究,不断发展,挖掘速度潜力,就一定能赶超世界赛鸽强国”!